管家又重复了一遍。
“让她进来!”彭英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会,终于让管家叫苏婉进来。
苏婉在门口等了约一炷香的时辰,门房开门,将他们放了进去。
彭英远让人将苏婉带到外院的议事厅,苏婉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等着了。
其他人被挡在门外,苏婉进了议事厅,先是对彭英远行了个礼,“民妇苏氏拜见县令大人。深夜冒昧前来,还请大人见谅,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哼,苏氏你可知你,你在外的一番言语是在威胁本官!”彭英远没有让人接礼,肃着脸,怒声对苏婉道。
“民妇也实乃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能大人莫怪。”苏婉站在堂下不卑不亢的回他。
彭英远不说话,自顾捧了茶喝了起来,也不叫人给苏婉上茶,也不叫她入座。
苏婉也不气,直接叫了九斤,“九斤,还不快把害得彭大姑娘摔马的真凶提上来!”
“是大娘子!”九斤应了声,可门外的护卫不放他进门。
苏婉知道九斤被阻,看向彭县令道:“大人难道不想见见吗?当年那柳氏是不是也如同民妇这般走投无路深夜来求见大人呢!”
彭英远深深的,目光带着审视看着苏婉,似要从她吐露的点点滴滴里找出她对于当年的事到底知情多少。
苏婉这会低垂了眉眼,恭顺的站着,沉静而又优雅。
彭英远瞪视了会,让人将九斤放了进来。
“他是何人?”
“他乃是大太太放于我和二爷身边的一枚棋子。”苏婉直接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