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叹一声,还是要将人先稳住,后续徐徐除之。
“勐哥儿还是在生祖母的气?”老妇人露出慈祥的笑意,开口问乔二爷。
乔二爷也不说请人进去,也不赶她们走,就这样晾着。
“祖母您这话说的,孙儿哪敢,孙儿怕夜里有刀架脖子。”二爷倚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道,这祖母和孙儿这几字咬字重了几分。
乔太夫人是没想到,这乔勐是连门都不让她进,她要说的话也不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
“那勐哥儿就是生你父亲的气?”乔太夫人沉默一晌,面上也无生气痕迹,又继续问乔二爷。
乔二爷嗤笑一声:“太夫人,还是哪句话,我不敢啊!”
太夫人依旧不恼:“那勐哥儿想乔家怎么做,勐哥儿才能不生气?”
她一副宠爱孙子的模样,可把乔二爷给恶心坏了,他想着苏婉的嘱咐,极力忍着。
“这么着跟您说吧,我啊你们乔家人我谁也不气,我都死过两次的人了,我不怕!但是我怕我家娘子和孩子有事啊,如今我也惹不起你们,我就想带着我媳妇和孩子离你们远远的,越远越好,你们乔家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乔二爷深吸一口气,把早就预排好的话一口气给秃噜了出来。
乔太夫人想说很多话,但是看这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
他乔勐是个赖皮脸,可她乔家还要脸。
人群里那三人中的其中两位老者互相看了眼,神色略显讶然,这位在临江颇负盛名的娃霸似乎与传言中的不一样。
而从他口中所言,他与这乔家不睦似有其他隐情,不是乔太守对外所言那般只因此子顽劣,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