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姨母的话,立刻让张皇后从拈酸吃醋的小情小爱中清醒过来。
她悚然的望向冯太后。
“妾身记下了。”过了好一会儿,张皇后才低声应下,失魂落魄的从蓬莱居离开。
用过了晚膳,胡太医前来给阿妧诊脉。
阿妧伸出手腕,胡太医慎重的诊了好一会儿,才道:“娘娘可觉得有什么不适?”
事关孩子,阿妧也不敢掉以轻心,如实道:“本宫前两日劳累了些,有点轻微的坠疼,用了些安胎药。害喜的反应已经好了不少,只偶尔觉得恶心。”
大公主由崔海青带走去跟宫女玩,赵峋陪在一旁。
听到阿妧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他不由攥紧了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娘娘可曾见红过?”胡太医谨慎的问。
阿妧摇了摇头,她将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轻声道:“未曾。”
胡太医沉吟片刻,恭声道:“皇上、昭妃娘娘,皇嗣并无大碍。母子连心,娘娘受了劳累,好生静养一段时日就好,臣会再给娘娘调整安胎的方子。”
听了胡太医的话,阿妧和赵峋都松了口气。
“让珠珠进来罢。”阿妧道:“劳烦胡太医给公主瞧瞧,昨日公主才退了烧,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宫人忙将大公主带来。
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公主乖乖让胡太医看过后,胡太医得出大公主已经恢复的结论。
不过胡太医仍说若真的烧上两日可就凶险了,幸而医治及时。
崔海青将胡太医请到偏殿开方子,阿妧则是对大公主招了招手,问她方才都玩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