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皇上从来没放下过熙昭仪,便是在气头上,仍是关心着熙昭仪。今日皇上终于没忍住,还是问了熙昭仪的近况。
“朕就是这个意思!”赵峋冷哼了一声,将药碗重重的放在了书案上。“熙昭仪聪慧过人,向来对朕所想领悟透彻!”
说着,他又咳嗽起来,崔海青忙送上了水,站在一旁不敢胡乱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赵峋才平复了呼吸,挥了挥手让人端走药碗。
“皇上,太后娘娘正往福宁殿来。”小路子匆匆走了进来,通禀道:“说话就要到了。”
赵峋眯起双眼。
他这几日病了,政务又繁忙,只讲贤妃关在怡景宫中,并没有发落。关贤妃的理由也仅对皇后说了,别人还不知情。
冯太后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果然,不到片刻,便听到宫人内侍们行礼的声音。
“皇上病了,怎么也不让人告诉哀家!”冯太后进来不等赵峋来见礼,便沉着脸道:“你们是怎么服侍皇上的!”
崔海青等人虽是只听命于皇上,可太后发话,他们也都只得跪下请罪。
“给母后请安。”赵峋起身,此时他面上虽有两分病色,整个人精神却还好。“母后别生气,朕怕您担心,便没让人告诉您。”
冯太后闻言,拉着赵峋的手道:“皇上病了三日竟都没告诉哀家,哀家骤然听闻更是担心!”
“天冷,母后打发人来说一声便是。若您再受了风寒,朕当真是要自责了。”赵峋顺势扶着冯太后坐下,并且离她远了些。
两人母慈子孝的寒暄了一番,冯太后进入了正题。
“听说皇上是从贤妃宫中回来后才病了的?”冯太后故作疑惑的道:“贤妃可是哪里做错了,惹得皇上如此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