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云琅很好商量,“摸就——”

云琅:“……”

云琅:“?”

云琅在心里反复揣摩了几十次这三个字,没能揣摩出第二种意思,谨慎咽了咽:“是……我们的外祖父吗?还是教坊司新的官职,授小黄曲的,官封外祖父……”

萧朔抬手,去试云琅额间温度。

“没发烧!”云琅恼羞成怒,一路烫到耳朵尖,“外祖父为什么会这种东西?!”

萧朔道:“外祖父算着月份,见我们的龙凤胎仍没有动静,有些着急。”

云琅:“??”

“我同外祖父解释过几次,说那时只是事急从权,其实并没能怀上。”

萧朔静了片刻,慢慢道:“虽说解释清了,但外祖父似乎……仍不很相信,此事其实是你的缘故。”

云琅按着胸口,心情复杂:“外祖父觉得我们没有龙凤胎,问题主要在你吗?”

“是。”萧朔道,“外祖父说,我性情刻板无趣,定然是在床帏之事上苛待了你,不会哄你高兴。”

总归自小长到大,无论出了什么事,问题也十有八九都在萧朔。

此时生不出龙凤胎,虔国公无论如何不肯信是云琅的缘故,虽然奇怪些,与过去比起来,却仿佛也并没有太多不同。

萧朔已习惯了这种事,再多背一桩,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母妃的教养嬷嬷是客家人,有此曲谱……设法寻来给了我,让我哄你时唱与你听。”

他当初只看过一遍,觉得实在轻薄失礼之极,匆匆带回来,收进了书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