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洗车。”
裴望屿失笑。
他正要开口再逗一逗她——
程今宵的口中蹦出来一句:“周恒你压我头发了。”
她嚷嚷完,车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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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裴望屿二话不说,很迅速地躬身将程今宵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程今宵醉是醉了但没睡着,缩在裴望屿的怀里能感觉到有人在抱着她,这份安全感让她肆无忌惮起来,竟然伸手在他的胸口乱摸,迷蒙的眼中是一片白色的t恤和衣服布料下面被她揉出了轮廓线条的块状胸肌。
少年的胸口滚烫,而她同样炙热的掌心毫无章法地在他的上半身摩擦。
裴望屿将程今宵放在楼梯扶手上,一手托着她的腰,拨正她的脸。
程今宵红得像熟苹果的脸上带着无辜娇羞和一丝色眯眯的注视,她睁不动眼睛但又强撑着眼皮挤出一条缝,下垂的眼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犯了错误在乞求原谅的狗狗。
微微晃荡的脑袋往旁边歪倒,裴望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掰回来,他看着程今宵哂笑,声音已经哑得不行:“行啊,趁着喝多了占人便宜?”
“我……我没喝多!”她倔强地仰起头来,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我还能塞、塞喝!”
他轻哂:“没喝多就乱摸,真够野的。”
程今宵还在胡言乱语着,猛然又哇的一口吐在他身上。
裴望屿并不意外,他一转身,撞开了卫生间的门。他一把扯下衣服丢到水池里,托起瘫软在地的程今宵,试图让她对着马桶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