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怎么还不出来?”
而裴望屿扣住她的手,粗粗喘着气,“别走,做完。”
程今宵制止道,“不行,他要进来了。”
裴望屿握着她的脸,笑里是满满痞气,“婶婶,你怕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说,“你难道都不觉得危险吗?”
他不以为然:“现在知道危险了?那你亲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
“想玩我,还不用负责?”裴望屿的声音如此清晰可辨,带着淡薄笑意。他轻慢地说,“一下渣两个男人,你可真忍心。”
程今宵从梦中惊慌失措地醒来,头痛欲裂。
太可怕了,还好是梦。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她立刻去猛灌几口温水。
他在梦里的话言犹在耳,多么符合他的个性。
太真实了。
程今宵此刻发现,界限感的坍塌不是由裴望屿决定的。
他只是危险,他只是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