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醉了,说话便随意了许多。
她招呼弄墨倒酒,然后举杯对孙若雪说:“孙夫人,听说你医术精湛更在皇后和国舅之上?”
孙若雪摇头说:“贵妃听谁说的?这话不尽不实。你可不要信了他去。”
王樱忽然起了玩闹之心,笑道:“听皇后娘娘说的。”
“”孙若雪愣了一下,只笑了笑没有反驳。
“孙夫人,你醉了吗?”王樱又问。
“并没有。”孙若雪平静地回道,“从医之人,要时刻保持清醒。”
“那你给我诊诊脉吧。”王樱说着,撸起袖子把手伸到了孙若雪面前。
孙若雪盯着王樱的脸看了半晌,方说:“贵妃让我诊脉容易。可是我的规矩是若让我诊脉,便需用我的药。若贵妃不想治病,那这脉诊不诊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这话说得好大啊!若我用你的药,便确定能治好我的病?”
“能否治好,是我的本事。治不治是贵妃你的心思。”
“好,只要你敢开药,我便敢用。”王樱一口应了下来。
孙若雪笑了笑,二话没说便伸手切在王樱的手腕上。旁边服侍的弄墨等人都猜不透这二人是什么意思,但看样子也没什么大事儿,便只默默地看着。
孙若雪仔细地给王樱诊脉,左手又换右手,半晌方说:“看来,皇后说的没错。”
“哦?皇后娘娘怎么说?”王樱好奇地问。
孙若雪挑眉笑道:“你这病除了我,只怕这世上也没什么人能治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