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信任她!”沈熹年生气地说。
“没事,她伤不到我。”忘忧给了沈熹年一个安心地眼神。
沈熹年看了一眼老太监,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牢房。但沈熹年站在门口低低的盯着翡翠的举动。
“翡翠姐姐,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忘忧低头看着翡翠。
“你觉得你的家仇得报了吗?”翡翠仰头看着忘忧,眼神中满满的尽是嘲讽。
忘忧皱眉说道:“那件案子是三司会审的。而且你的父母如今虽然在死牢里等着秋后问斩,但到底还留着一条命,你如果对结案的说法有疑虑有许多办法可以申诉。你恨我,对我下手就是了。为什么要对陛下下手?”
“你好傻!”翡翠冷笑道,“难道这一切的恩怨是非不都是因为他吗?”
忘忧冷笑道:“这话好没道理陛下有什么错?你的父母为了攀附权势出卖了自己的良心,他们对我的家人下手,对无辜的春雨姐姐下手,难道这些都是陛下指使的?不管为了谁,为了什么缘故去做恶事,始终都是做了恶事。杀人放火的时候他们便该想到有落一天。”
“他们只是剑而已!你要报仇,难道不该找持剑的人吗?”翡翠质问。
“不。你错了。他们不仅仅是凶器,还是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和图谋,他们原本可以选择不去做恶事你叫我来,就是跟我掰扯这些的吗?”
“当然不是。”翡翠忽然开心一笑,猛地朝忘忧扑了过来。
忘忧手里早就捏着一根银针,见她忽然动了,忙完后闪了一步,同时捏着手里的针刺了进了翡翠的胸口。同一瞬间,沈熹年左手的袖箭也“啪”的一声射出来,钉入翡翠的肩膀。
随着一声闷哼,翡翠倒在了地上。
沈熹年的袖箭上抹了不致命的酥麻之药,见血便迅速起效;忘忧的针上也涂了同样的药,这是她从西苑行宫被解救之后便预备好的防身之物。
“我就说这女人就没安好心。”沈熹年急躁的冲进来,一脚踢开倒在忘忧脚边的翡翠。
“她的手里是什么?”忘忧眼尖,看见翡翠的手紧紧地攥着,便弯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