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要胡说!什么死城?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吗?”
沈熹年手中长剑贴在那家伙的脖子上,轻笑道:“我轻轻一抹,你就不是活人了。”
“大大人慎重啊!”旁边的一群人立刻求饶。
“你,你敢啊!”那家伙刚要反抗,忽然感觉一丝冰凉,立刻吓得大叫起来。
随着一丝血染红了剑刃,所有的兵勇都吓得跪了。
“大人饶命啊!您若是把我们头儿杀了,我们这些人都得跟着陪葬啊!”
“求大人放过我们!”
“大人高抬贵手!”
忘忧也拉了一把沈熹年,示意他留这家伙一条命。
“说,你把这城中的灾民都关打哪里去去了?!”沈熹年叱问。
“这个这个好说,你先把剑拿了!”
“说不说?!”沈熹年把剑又往下压了压。
“说,说说说哎呀,那个地方不好说,你要去,我带你去啊!”
沈熹年看了忘忧一眼,收了剑,抬脚放他起来,喝道:“若再敢耍什么花样儿,定削了你的脑袋!”
“不敢不敢。”那家伙连声答应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对沈熹年躬身一礼,“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不必客气,你的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本公子哪天不高兴了,随时来拿走。还不带路?!”沈熹年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