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猜到这是沈德妃的试探,遂淡淡的笑了笑,劝道:“娘娘不必悲伤,您该听过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样的话,莫非也有什么仇恨未解吗?”
忘忧笑了笑,尚未来得及说话,便有一个宫女急匆匆闯进来,说:“娘娘,不好了!世子夫人晕倒了!”
“什么?!”沈德妃吓了一跳,立刻放下茶盏起身,“刚才不是好好地吗?怎么就晕倒了?”
那宫女焦急地说:“奴婢也不知道。杨淑妃说是锦妃娘娘的白玉汤有问题呢!”
“你说什么?”这回轮到忘忧着急了,“那汤不可能有事!”
那宫女看了一眼忘忧,皱眉说:“你放心,当时世子便说世子夫人并没有喝那白玉汤。所以这事儿也赖不到你们锦妃娘娘头上。皇后娘娘已经叫人传太医了!请娘娘速速去群芳阁瞧瞧吧。”
忘忧一愣,心想赵承渊居然会第一时间为丁锦云开脱,果然沈熹月在他心中的比不上宰相府重要。
沈德妃回头看了一眼忘忧,蹙眉叹道:“你别愣着了,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是。”忘忧不敢有异议,即刻随着沈德妃一起往群芳阁来。
赵祯跟沈德妃前后脚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太医院张太医。
刘皇后一见张太医立刻吩咐:“快!快来诊脉!”
张太医也来不及行礼就上前来,给躺在赵承渊怀中的沈熹月诊脉。
半晌,张太医起身朝着赵承渊一拱手,微笑道:“世子莫要着急,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母体虚弱,才至昏厥罢了。待我施针,便可醒来。”
“原来是怀孕了!”赵承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沈德妃忙斥责道:“别在这儿耗着了!赶紧的把人送到榻上去!”
旁边的宫女嬷嬷们纷纷上手,帮着赵承渊把沈熹月送到坐榻上去躺好。张太医取了银针在沈熹月的人中穴上轻轻地刺下去,须臾之间,沈熹月便悠悠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