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泓猛然抬头,惊慌的问:“父王怎么了?”
“怕是,怕是……”白敏姝一脸焦急,却不敢说后面的话。
林逸隽二话不说起身便往外走,赵承泓随后跟上,出门时又回头喊白敏姝:“把药箱拿上!”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往松鹤堂赶,但还是来晚了一步。
赵承泓和林逸隽刚至院内尚未来得及进屋,便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嚎哭:“王爷啊——”
“父王!”赵承泓猛地一愣,随后冲进了屋内。
林逸隽却止步于此,只默默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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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驾鹤西去的消息在一个时辰之后传进了赵祯的耳朵里,当时他刚好在回禁中的路上,当即便叫人调转了马车的方向奔贤王府。
当晚,主管礼部的官员便急匆匆赶来面圣,并递上了为贤王治丧的奏疏。贤王是先帝的胞弟,对赵祯又有养育之恩,他的丧事便于别的王爷不一样。赵祯又在丧事议程上做了一定的修改,把哀荣加重了几分,并对礼部拟定的谥号不满意,驳回让他们再多拟几个。
忙完了眼前的事情,赵祯缓缓地靠在椅背上,才感觉到彻骨的疲倦。全身都累,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透着酸痛,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