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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渊接了酒壶,也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吞下后方叹道:“我这心里烦得很,所以一个人在这里躲清静。”

“烦?你喜得爱女,正应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可烦的?”刘少奢轻笑道。

“可太医院的人一直说这一胎是儿子的。”赵承渊长叹一声,摇头说:“我已经将近而立之年,膝下却无一子。岂能不烦呢?”

“这事儿啊?”刘少奢自嘲的笑了笑,又吞了一口酒,方说:“我也到了而立之年,却连个媳妇都没有呢。我岂不是比你还烦闷?要我说,人生之事难尽如人意,随着方就着圆,凑合着过罢了。活得太较真了也是累。”

“还是你活得明白。”赵承渊从刘少奢的手里拿了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刘少奢盯着赵承渊看了半晌,方笑道:“其实你若是想明白,自然会比我更明白。只是你自甘沉醉不愿醒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承渊掩饰地抹了一把嘴角。

刘少奢没头没脑地说:“痴情总被薄情负,多情总被无情伤。”

赵承渊心中一震,暗想难道刘少奢也知道了什么?

刘少奢回头见赵承渊盯着自己,且目光异样,因笑问:“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