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对外说,太后病重,皇后娘娘每日潜心礼佛诵经,不见任何外客。这样,不管她是什么用心,都进不了咱们未央宫,皇后娘娘自然可得安宁。”
何妈妈点头说:“虽然这办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能把这些人挡在外面也是好的。就这样吧。”
“这事儿还要嬷嬷跟皇后娘娘说才好呢。”
“你去安排吧,我一会儿就跟娘娘说。”
姜兰应了一声即刻出去准备礼佛的事情。
当晚,皇后为太后礼佛祈福的事情便传到了宫外。程氏闻言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对自己的心腹丫鬟宝珠说:“是不是我进宫太勤了,让她起了疑心?”
宝珠不解地问:“夫人一样身怀六甲,这般辛苦还常常进宫请安,不就是怕她独自在宫中无聊寂寞嘛。咱们也没什么坏心,有什么可疑的呢?”
程氏扁了扁嘴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是王爷临行前一再叮嘱,让我没事要常常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又说皇后娘娘怀着身孕,月份儿跟我差不多,我们能聊到一起去。你当我每天挺着个大肚子进进出出的不累么?如此倒是好得很,这几天就踏踏实实的歇歇了。”
“夫人说的是,这几日奴婢让管家娘子挑了几个乳母和接生嬷嬷,一会儿叫进来您见见?”
“也好,终归是自己的事情更要紧些。”
次日,远在皇陵行宫的赵承渊便得到了消息。
素来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阿寺低声问:“王爷,您的计划不得不中止了。”
赵承渊沉默了片刻,方问:“扬州那边有消息了吗?”
阿寺躬身回道:“那个农庄已经转手三次,如今在一个姓丰的人手中。此人是一个小盐商,名下也没多少产业。小庄子里如今有佃户农户二百零七口,但是没查到小公子的下落。”
“盐商。”赵承渊嘲讽一笑,“如今最大的盐商白家是蓝氏敛财的手。你没查一下这个姓丰的盐商跟白氏以及蓝氏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