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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hv的两位专家让李秘书长心服口服的缴械认输不如说是李秘书长想通了，过得去能让化州地头蛇们看到自己的努力就行了。毕竟还要推着各家保险公司努力向前冲，不出这头也不行。

真正让李秘书长想通的却是局座晚上请秘书长喝了个茶。

“抬抬手过去就行了。这项目我在负责，你可不想朋友第一次做这么大场合还来个不了了之吧？那可真没朋友了！”

“局座，你也知道hv做事也太不地道了。我对事不对人，更不会针对您大局长，对不对，但怎么着都得给人一教训不是？”

局座沉默了老半天，拿着手指了指天花板。

“喝茶吧！你教训他们我不管，在这个项目上就这么算了，也算我们这茶没白喝不是？”

茶没白喝，心里的气却不能白受。李秘书长不是个挨了打却不还手只知道找妈妈哭着要糖的乖小孩。想着总要给上一枪的。

黄总沾沾自喜着，第二轮论战结束后就发短信全世界宣扬这一重大胜利。小柯收到了，李秘书长也收到了别人转化来的短信，气得差点吐血。与hv不仅不是朋友，现在更是仇人了。

三天后应标开标，结果却不是那么的好。应标的就没有一家本地公司不说，更重要的是只来了七家公司，这倒罢了。更重要的是三家公司出现各种资质性错误，当场废了。另外四家公司的报价更是一团乱麻，高的高得离谱，低的低的咂舌，取了个综合排名靠前的前三大公司组成共保体，只有三个小杂鱼，万一发生点大的系统性赔付，还不一定赔得起。看得小柯直摇头。

但，这一切都不关黄总的事，中标的都是他口袋里的公司。不过未来运作这个项目的难度就大了。推广项目的难度更大了，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保险公司，在本地也没有服务机构的公司居然组成了共保体，这让投保机构如何相信啊？

黄总的想法更简单，在喝醉了的情况下口吐真言。好不好不关什么事，能赚到钱就是大事。大不了过了三五年换个地再操作项目就行了。也是，商人嘛，钱才是第一位的。

小柯从心里开始恶心这种做法，为钱什么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