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千万哎！”

毛桐坐下，伸出一手指在小柯的脸前晃晃。接着又伸出一只手象剪刀一样的再晃晃，小柯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给毛桐给夹上，又拿出打火机要给点上。

“老大，我不是找你要烟。我是说，首单订货一千万，全年最少也得两千万吧。”

毛桐随手点上了烟，而兀自辩解着。

“哦，你不是要烟啊？”

小柯又将毛桐手上的烟抽走。

老大今天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啊。毛桐伸手准备给小柯的额头上摸一下，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干嘛，伸开你的脏爪子，别有事没事就往别人脸上伸！”

这老大正常着嘛，那这是干嘛呢？

“老大，我说广片区总监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客户要做我们的代理商，要提一千万的货。”

毛桐又重复着说道。

“我知道，我不是说知道了吗？”

小柯还是无精打采。

“您不兴奋吗？一千万哎，破纪录啊，代理商渠道加上这一千万今年就完成一个亿哎。”

毛桐觉得小柯没有明白这个一千万的重大意义。

“知道啊。我不是说知道了吗？”

小柯还是那个死样子。

“老大，您老人家不兴奋吗？”

“不兴奋，你觉得我象兴奋的样子吗？我煮了一桌菜，来了两桌客人，你觉得我兴奋吗？都愁死我了！”

就是改不了那死样子，还一脸发愁的望着。拿起刚给毛桐的烟抽了起来。

毛桐一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要不问清楚怎么回事。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啊？”

“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啊，你这是后知后觉，还是不知不觉啊？”

“不知不觉，哎，您也别管什么知觉的。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现在公司卖的每一滴油都是亏的，但还没地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