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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齐誉韬看出,姐姐这趟出门可能遇到不好的事了。

齐誉韬没有询问兰慈县主,而是去询问县主的婢女。

县主的婢女在齐誉韬那股冷冽气场的压迫下,招得干干净净。

得知事情经过,齐誉韬默然,玄色衣袍裹着精壮身躯,如削崖般,寒意与怒火从他身上扩散出来,像是无形的刀锋在屋中刮过。

婢女不禁跪在地上。齐誉韬气场全开时,多得是人招架不住。婢女作为浔阳王府的老人还好一些,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良久的尸山血海般的寂静过去,齐誉韬胸膛起伏几下,他挥退婢女。

随后他来到桌案前,铺纸研墨,沉默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句话。

写罢,齐誉韬沉然唤道:“司鹄。”

“爷,属下在呢。”司鹄从房门外走进来,到桌案前冲着齐誉韬一抱拳,“您有什么吩咐。”

齐誉韬将写好的纸一丝不苟的折叠起来,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信笺,将纸张封入信笺中,递给司鹄。

“给柳惠笺。”

第55章 齐誉韬抄起酒杯砸过去+……

三日后的傍晚, 天英帝在焦阑殿大宴贤王与玉衡长公主。后宫娘娘、皇亲国戚、四品以上的文武官员尽数出席。

因是正规场合,许愿又换上了从一品藩王妃的礼服。颜色是蔷薇紫色,不是那么好驾驭, 也只有许愿这样皮肤白的女子能撑得住这颜色。

王府一家三人整备妥当,一起乘车至皇宫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