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光宗就和适才的陈氏一样,被许愿吓傻了。这、这人就是浔阳王妃吗?怎么这么狠的口气和气势?
“你是浔阳王妃?浔阳王打我,你打我夫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废话,对人才要讲王法,就你俩这货色也算人?我家隔壁那户养的狗都比你俩强,鬼才和你们讲王法!”许愿毫不客气,气场全开,一通噼里啪啦骂得尚光宗和陈氏接不上话。
她骂到这里蓦然语调更冷,忽然抬起双手,只见十指间出现密密麻麻的银色细线。
她眯起眼睛,盯着尚光宗:“败类,来得正好!刚刚还和你老婆说让你过来挨打,你就来了!我就让你看看,敢伤害我亲人的下场!”
尚光宗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蓦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那东西又细又坚韧,勒在他身上又紧又疼。
他刚看到许愿手里好像出现了银色的线?整个人就忽然腾空而起!
竟是许愿用“命凝十线”捆住尚光宗,将他整个人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尚光宗被这么一拖,就像是牲畜被捆着绳子遭受猛烈拖拽一般,顿时栽倒在地,摔了个面朝石砖背朝天。车队中的众人和围观百姓们顿时发出一阵哗然,混杂着尚光宗痛苦的惨叫和陈氏惊慌的尖叫。
所有人看向许愿的神色,都充满震惊,有些人甚至有些惊恐!
日光下,许愿手中的线反射出一道道银光,肉眼可见。大家全都看见了,然尽管不能置信,却相继有百姓跟着叫起好来。
纵然许多围观百姓并未完全弄明白双方的恩怨,但他们是浔阳的百姓,爱戴浔阳王和兰慈县主。王爷和县主憎恶的人,那就是他们憎恶的人。
有人大着胆子喊起来:“摔得好!”
“你、你……”尚光宗摔得疼痛万分,倒吸凉气的看向许愿,目光中亦是渐渐浮出惊恐。
许愿压根不给他喘息时间,她双手一挥,一双细嫩娇柔的手却有着铁血般的力量。随着她一运力,用银线带动尚光宗,把人从地上整个掀起,然后在尚光宗惊恐的叫声中,再把人翻个面摔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