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这些人怎么拉帮结伙,阴阳圣宗里都始终有那么一小批教主的心腹队伍,这批心腹队伍便是以“日月同辉”为标记的,他们掌握一个巨大的秘密。而除他们以外的教内人员,则是男人以“日”为标记,女人以“月”为标记。
“我找了这些人好久,终于找到了。”许愿眼神越发冰冷憎恨,“飞虹姐姐,其实我这次来大尧国,就是想试试能不能从大尧找到些蛛丝马迹,好追查到那些人,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西蜀国细作的身上,看见日月同辉的标记。”
“我记得阴阳圣宗的总坛,传说就在西蜀国。”祝飞虹一边思索一边喃喃,“只是按照你说的,这事有点离奇。阴阳圣宗是邪教,细作是国家培养的,难道阴阳圣宗和西蜀国掌权者是一体的?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许愿接上话,“那在大尧国繁昌县杀人的那群败类,大概就是受西蜀国掌权者指使的,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我始终都想不通,繁昌县才刚地震完,那群败类就成群结队过来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繁昌县会发生地震的?”
祝飞虹看向许愿的目光有些微心疼,许愿妹妹那样生机盎然的一个人,即使经历过无比惨痛的过往,却将一切仇恨都好好的藏住,内里炼出一颗无畏无惧的心。许多人都觉得许愿妹妹荒唐聒噪,却不知她也有深埋于心底的伤痛。她的没心没肺,是因为心中始终装填希望与光明,所以她的双眼才从未失去熠熠神采。
若不是许愿妹妹今日终于找到她苦寻多年的蛛丝马迹,也不会同自己说这么多话,祝飞虹不由眼中深了深。
“许愿妹妹,你来大尧国原是为了弄清楚这些事,那你参加浔阳王选妃又是为什么?”祝飞虹说,“之前我问过你来浔阳的目的,你让我自己猜,我猜,总不会是浔阳王和阴阳圣宗这些妖人有什么关系吧!”
“他当然不会和那些败类有关啦。”许愿道,“但如果说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能知道那群败类处决幸存者的意图和他们掌握的秘密,那个人一定就是浔阳王,所以我才一定要来。况且……”
她说到这里停住,眼中漫起一种温柔的惘然,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况且啊,我的这条命,我从失去爹娘后所有的人生,都是他给的。
只是他征战无数、救助了许多人,大概早就忘记我了吧。
见许愿没再说话,祝飞虹也贴心的不问了。祝飞虹率先坐在桌子前,拿起筷子给许愿的碗里夹菜,热切招呼:“好了许愿妹妹,我们吃饭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你还要去参加选妃呢,得先吃饱才行!”
许愿闻言眨眨眼,也立刻恢复精神,又变成那个欢快跳脱的许愿。她坐在祝飞虹对面,拿起筷子开心的夹起菜来,得意道:“我明天一定要让齐誉韬当众说够十句话,不然我就不是许愿!”
“很好,就是要豪情万丈才对!”祝飞虹鼓励的笑起来,“姐姐我一定给你加油,许愿妹妹你会成功的!”
这一晚很快过去,许愿这晚上睡得不错,仿佛特别没心没肺。
至于齐誉韬,满肚子的窝火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