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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韬再也受不了了,径直破门而入。

他不顾县主的阻拦,不顾产婆们相劝,硬是杀到许愿床前,紧紧握住许愿的手。这汗渍渍的小手让他又是心疼又是心急,他停不下来地狂说话:

“王妃说她很疼,你们都听不见吗?不能想想办法?参汤呢?还有别的有用的汤药,能用上的赶紧用!”

“她还有多久能生下孩子,还要受多久折磨?都已经一个时辰了,孩子还未见头吗?”

“子祈,你忍一忍,坚持些。等生完这个我给你酿马奶酒,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糕点,陪你喂韬韬。子祈,有我在,你再坚持一下。”

“这孩子为何如此不心疼他母亲,还不出来,还要让子祈受多久苦!”

“这孩子……”

“啊齐誉韬你不要再说啦!”许愿被吵得受不了,忍不住撒疯叫喊,“吧啦吧啦烦死了,你现在怎么这么话唠?!我只是想把你从闷棍掰成正常人,没想到居然掰成话唠了,怎么这样啊气死我了!”

“子祈……”齐誉韬语结,满脑袋冒烟,一张脸绷成棺材板。

“你好烦,出去啦别在这里,我自己生!”许愿挥打起小手,把齐誉韬打开。

“子祈!”齐誉韬只得向后仰身子,他想要再说什么,却听段瑶说道:“王爷,您还是先出去吧。子祈没事的,是顺产,只是妇人产子都犹如走过鬼门关,都要经历一番艰难疼痛。”

产婆们也苦口婆心道:“是啊王爷,您还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