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沙场猛将,处理伤口这种事对他而言最是熟练到位。齐誉韬先用药水小心擦拭许愿十指间的每一处伤口,然后敷上用草药提炼的凝胶。
待处理完许愿的伤口,齐誉韬又亲力亲为的把许愿的头发散下来,帮她把头发整理好。他又帮许愿脱下染血的裙子,给她换了一套干净的寝衣。
往日里他做这些都是默不作声、体贴细腻的,而这次他边妥帖对待许愿,边还说上几句话。
“稍后我将药端来,你先喝药。”
“我用熏香去掉房中血腥味,你先休息,醒了再沐浴。”
“我抓获一批教徒,稍后去审他们,你不用担心,好好养病。”
他每一句都说得平静而认真,稳然持重之态,和许愿初见他时所感受到的别无二致。但她觉得如今话多起来的齐誉韬,更加开朗温柔了。
齐誉韬终于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许愿开心不已,一双眼恨不得黏在齐誉韬身上移不开。
她兴奋道:“齐誉韬,你声音好好听啊!”
齐誉韬皱眉,展开被子把许愿塞进去,帮她将头发均匀的铺在枕头上,一边道:“等我端药来。”
等许愿喝下药后,齐誉韬又在床边坐着陪她一会儿。她拉着齐誉韬的手,紧绷一整夜的精神在完全放松后带给她汹涌的疲惫。睡意滚滚而来,不一会儿许愿就眼皮耷拉着合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