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慈县主还收不去眼角的迷蒙怔怔,她下意识抬头问:“惠笺,那是……”
“在下在去浔阳之前,学了些杂耍的戏法。”柳惠笺笑吟吟看入县主的眼睛,“唔……就是驯蛇,街头卖艺人很多都会的那种。”
“这……”兰慈县主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和柳惠笺认识十多年,她知道这人身上总有种若有似无的神秘气质,但……她倒不是觉得驯蛇多不可思议,确实很多街头艺人都会驯蛇,但这样的技艺出现在柳惠笺身上,就实在是有些……她无法形容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婢女这会儿已爬起来,问道:“县主,您没事吧?”
兰慈县主被婢女这么一喊,彻底回过神。全身的知觉也同时都回来了,见柳惠笺还搂着她的腰,自己完全被他抱在怀里,霎时各种不自在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产生,县主不由脸上发烫,皱眉推了推柳惠笺,挣扎道:“多谢,你……松开我吧。”
柳惠笺低低笑一声,很是听话的样子,从善如流松开兰慈县主。
兰慈县主朝后退了一步,她的婢女过来搀住她。
“在下送您上马车。”柳惠笺说着,眼角一挑语意深长些,“这次您可不能再拒绝在下了。”
兰慈县主迟疑一瞬,终是妥协了。她心中还有些难以平静,刚才经历的种种教她有些恍惚。她在婢女的搀扶下向巷子口自己的马车走去,她忽的意识到什么,体恤的问婢女:“你刚才没事吧?”
婢女笑了笑:“没事的,奴婢就是被打了一拳而已,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是我连累你了。”县主不免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