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弓看着纸上的小人,只一个脑袋是圆的,躯干和四肢都是直棱棍,两条劈叉下面还有一小截直棱棍,凭借翘起来的弧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画成这样是打算让我意会?别的先不说,这个小人儿,他这下面三条腿一样长,到底哪两条是用来走路的?”
再往下看,每个姿势还有时长规定,藏弓忍不住拿眼角狂扫承铭,“你不会是在耍我吧,这什么狗屁双修?”
承铭挠头,“属下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您凑合着看呗。哦,除了双修还有一点,就是定期的放血。”
承铭说,那个异妖初次和他女人碰面时已经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了。女人不忍心,就把他带回了家,用绳子捆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月。
再次发狂时异妖挣断了绳子,但他稍微有点意识,在对女人下手前先把自己的左手给砍了,没想到慢慢竟然平复下来。
从那以后女人就经常给他放血,使他长年处于造血的忙碌中。身体素质虽然不比以前了,但狂性也被压下去不少。
藏弓眉头一蹙,又豁然开朗。
什么双修,放血才是关键点!
藏弓隐约想起来了,二宝发狂那阵子是淡季,铺子里生意少,他一连个把月都没制新的“能量弹”,自己又不愿意再喝他的血,没处排放可不就躁了么。之后他割了自己的脉管,的确又好了。
难道,就这么简单?
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但简单的事往往很难做,因为人性本自私,异妖们发狂的时候都是遵循本性去伤害别人,但凡有愿意伤害自己的,这狂性也就没了。
岂不可悲可笑,老天给了异妖惩罚,却也同时给了他们解药,只是他们不懂得自取。
藏弓舒朗地吁出一口气,叫承铭把邱冷峻引进来。邱冷峻来了,开口问道:“找我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