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您就不能直说么,总这么欺负小老板不合适吧,属下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帮您圆谎了。”忠心耿耿的第七军主帅这般苦劝自家主子。
她家主子却说道:“你的脸皮这么薄,十五六岁时是怎么跟大祭司亲嘴儿的?我可听说是你强迫的他。”
郎驭一下噎住,辩解道:“不是强迫,是他自己唧唧歪歪磨时间,我还要训练,哪有工夫陪他花前月下诗书经纶?”
“所以你就亲人家一口,然后自己甩手跑路,叫人家一惦记就是六七年?”
“……”是他自己要惦记的,我可没逼他。倒是小老板,次次都是被您给逼着亲嘴儿的,都气坏了。郎驭暗自嘀咕着。
“行了,二宝的事情你不必管。他心里有我,只不过一叶障目,越不过性别这道沟而已。若换成别人我也不会绕这么大的弯子,偏生他不谙世事,不通情爱,直说只会把他吓跑。想要以后不留忧患,就须得叫他真正心领神会,发现我的好。”
而在藏弓看来,他那暴君的身份也是一个大坎儿。在得到二宝之前,还得先让二宝摒弃从前的偏见,接纳他这个身份。顺序要是调换了,必定又会伤透二宝的心。
郎驭也知道自家主君的性子,他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能得到,不管用什么手段。
但在小老板这件事上,他明明着急得很却尽可能循序渐进,可见弥足深陷,用情之深了。
郎驭默默叹息,不再讨论这个。
“主君,属下已知晓了夜行者的事,可要派人去百肢族打探?要真被他炼出新药来,训出一批不会痛也不怕伤,伤了也能快速愈合的士兵,那怕是要天下大乱了。”
藏弓说:“嗯,别用你自己的人,叫承铭安排。”
毕竟第五军已经和鳞甲王达成一致,就算被发现暗中打探百肢族消息,也可推脱成是为了保险起见。
郎驭应诺,又说:“前几日六翼族也封锁了边境,说是有王室被盗了,要封闭关卡严查。其实是百肢王频繁派使者去访,六翼王怕招惹麻烦,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藏弓说:“眼下鳞甲王和百肢王的联手已无可扭转,或许正因为六翼王和鳞甲王拆伙了,百肢王才想用金刚不坏的士兵诱引一把。六翼王这番作为也是表态,既然他有诚意,便放他一马。现下第五军虽然入伙了,他们却不可能信得过,难说后头会出什么变故。我们需要可靠的盟友,且暂时不能泄露本君还活着的消息。”
郎驭说:“我们只能试试联络水栖族和极目族了。可这样不是很奇怪么,中央军直属圣主掌管,没有圣谕,如何取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