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利用腰牌来行方便,而是押着矿主,以一种要挟的姿态进来,在见到鳞甲王之后才亮出了腰牌。
而在这种情况下,拿普通士兵的腰牌一样使,只要能证明第五军的身份就行了。
试问有什么特殊情况,军队不给他打造适合他身份的腰牌,却要把主帅的腰牌拿给他用?
除非他原本就没有腰牌,且他身份地位等于或高于主帅,随便打一块普通兵的腰牌会辱没了他。
想到这里,松鼠忽然觉得好没道理。
臭火头军能有什么身份地位?
他要真是什么王公贵族,干嘛不回去享福,还要窝在昆仑大街这种小地方,跟着二宝吃糠咽菜?
难道,他回不去?
再想想,火头军的武功太厉害了,松鼠今夜也是第一次开眼。之前不是没瞧他动过手,也知道他弓箭射得好,可跟今夜的动静比起来,那些拳脚真就只能算是挠痒痒。
如果这种身手也只配当个火头军,那第五军该是什么样的阵容,还不得把天都掀翻了。
不,他绝对不是火头军,第五军的主帅也不可能疯成这样,要派一个火头军来和鳞甲王商谈要事。
松鼠决定撕破脸皮问个究竟,便在火头军抱着二宝进入厢房之后跳了出来,大喊一声:“狗将领!”
火头军理都不理它。
松鼠输了气场,才意识到这狗将领早就察觉到自己在跟踪他了,便羞恼地挠了挠屁股,说道:“我都看见了,你跟鳞甲王商量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
火头军冲他嘘了一声,低声道:“别吵二宝睡觉,出去说。”
他给二宝盖好了被子,自顾走出门外,飞上了房顶。松鼠也窜上去,等着他的解释。他却不急不躁,拿出哨子轻吹了两声,曲调缱绻暧昧,听得松鼠背毛炸起。
松鼠说:“这哨子是二宝吹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