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力瓦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是没喝,但他的手下人喝了,所以……反正,他有好几天都上不了茅房,说是痛得厉害。”
二宝:“啊?哪里痛?”
伊力瓦:“……”
黄牛也问:“哪里痛?”
知情的松鼠:“……”
知情并且也着了道的火头军:“……”
老黄牛还在嘀咕,说他们真是不地道,回来都没说二宝被人欺负的事,不然它老牛必定给二宝报仇去。
松鼠叫它不要再叨叨,继续听。
只听伊力瓦说:“我们知道他当了山匪,也很嫌恶。但不知为什么,一向治下严厉的老爷却没有惩罚他,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又叮嘱不要伤人作罢。”
之后又聊了几句,咨询室的门就打开了,奇形怪状一家子瞬间作池鱼散,接诊室里各自溜达。
伊力瓦感到惊奇,说二宝一定很爱自家的宠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兔子散养,松鼠骑牛的温馨画面。
二宝说只有垂耳是宠物,其余两个是牲畜,伊力瓦笑得温文尔雅,告别了这一家子。
他们走后,黄牛喋喋不休地追问二宝,二宝只得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它听。
讲到药时还是不明白,辛力瓦的喽啰服了药,顶多也就像火头军那样发发情吧,为什么会让辛力瓦不能蹲茅坑?
他颠儿颠儿地跑去问火头军,却被火头军一张臭脸给凶回来了,还被威胁不许再提,否则就打掉肚子里的东西。
二宝服软了,只要涉及恩人的活气,他什么都能妥协。
这是豪华实木大床入户的第一个夜晚——不,还没入户,它遭遇了挫折。原因是二宝家的门不够宽,搬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