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松鼠倾情演绎了刘郎是怎么哭爹喊娘赌咒发誓的,又是怎么被官兵拖走的,看得二宝眼睛都睁成了乌溜圆的一颗水葡萄。

松鼠喝了半杯水,说道:“不过最后没有把他定性为恶意诬告,而是定成了误会。因为他当时非要剖开肚子自证,把官老爷都吓到了。官老爷不想因此闹出人命,也觉得刘郎可能是被人整了,才会误会咱们的。反正刘郎现在已经被带回衙门了,要是官老爷开恩,说不准训斥一顿就能放出来。”

二宝说:“不算诬告算误会,那我的赔偿款岂不是没着落了?”

藏弓说:“且放心,约定赔偿时并没有夹带‘诬告’这个条件,赔的是名誉损失。”

二宝扭头看他,“你能打包票似的。”

藏弓轻笑一声,单手把小二宝从自己大腿上抱了起来,见他不乐意才放回到地上,拉着他往柜台边走。

二宝问他干嘛,他就从后头拎出了一只绒布袋,问:“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二宝隐约已经闻到了奢侈的气息,两只乌溜葡萄眼放射着垂涎的精光,忙不迭点头。

坏心眼的火头军于是又逮着机会了,说道:“那你再亲一口,只亲我,不亲牲畜。”

二宝:“……”

“狗将领!!啊啊啊啊啊!”松鼠受了刺激,大刺激。它可不是黄牛,它视二宝的贞操等同于二宝的性命,它不能忍受有人当着他的面轻薄二宝。

这一声喊也着实吓着了二宝,二宝发觉先前那一下亲吻好像就挺不妥的——虽然火头军待我视如己出,我却不该真把他当小舅,因为他是我伙计,老板在伙计面前该保持体面和威严。

于是二宝拒绝了,宁愿不好这个奇。

火头军是怎么想的呢?

火头军想:你越拒绝,我越兴奋。

……

好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