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头军激动啊,激动不就想吞咽口水么,要非说是口渴了也不算牵强,他不但口渴还十分……想……

燥起来的火头军不淡定了,原地转了几步,自问:真亲了?什么感受?软的、湿的、凉丝丝的?不知道!太激动了!母妃保佑,孩儿终于要给您娶儿媳了,彩礼多少才合适?霹雳战舰代替花轿可以吗?迎亲队伍叫第五军还是第七军上?

然而还没等他燥完,这边揉好了铜铃——不是,揉好了眼睛的黄牛破锣似地开嗓了:“等等,已经结束了?我老牛还没看清你是怎么亲他的。”

二宝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再亲你一口你就知道了。”说完真的往老牛额头亲了一口,声儿还比火头军的那下响亮。

藏弓:“……”

之后二宝又在垂耳兔头上亲了一口。一口。一口。又一口。

藏弓:“……”

所以果然还是兔子好亲是吧?!

兔子都比我好亲是吧?!

火头军叉着腰瞪着二宝。

二宝笑得像朵兔尾巴。

火头军认输了。

兔,软萌可爱,捏扁搓圆,当然比他一个彪形大汉好亲。

但和老牛比一比他还是有自信的,便问道:“是我好亲还是黄老三好亲?你尽管说,我俩都不是脆皮心。”

二宝眨巴着眼睛,“这还用问?”

藏弓:“哼。那也要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