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闻言立即大声道:“你说谁有脏病呢,来我这儿捐赠的都是经过体检的,别诬赖好人!”
杨老太瞥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谁有病谁知道。”
围观者说:“杨老太,你这可就有点不讲理了,药不对症也是很正常的,治不好就换个药呗。”
“我们可都听说了,自打你孙子出生以后,新儿媳就没让你抱过,你这是迁怒王老板吧。”
“可不是?既然你儿媳用了那药不好使,你被传染之后就该去医馆找大夫看,没道理继续用药吧。”
杨老太说:“你们知道什么,这事就怪他姓王的!我现在不把话说满,反正必须赔钱,王老板自己看着办!”
藏弓也适时添了把火,说道:“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两头通吃的,讹完我家又来讹王记,合着一台手术还得管你一家子吃半年?王老板就听大伙儿的,这钱不能赔。”
杨老太急了,指着藏弓说:“你别瞎掺和,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儿了,不赔钱就见官,叫官家给我评理去。我是孑然一身没压力,王老板却要靠这铺子养活一家老小,他敢吗?”
“王老板,跟她去,脚正不怕鞋歪,官家能替你做主。”
“就是,她这碰瓷碰得也太明目张胆了。”
“可不能惯着这种歪风邪气!”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怂恿起来,二宝趁机把藏弓拉到后头,悄悄问道:“你干嘛要帮王记说话啊?叫他们狗咬狗不是挺好的么。”
藏弓笑出声,捏了一把二宝挺翘可爱的小鼻子,悄声说:“光吠有什么意思,要咬就得撕开皮肉咬。”
二宝了然。
但是,到底怎么才算撕开皮肉?
难道,火头军给杨老太喂药了,让她发病去咬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