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头军嘴角逸笑,放弃了点穴的念头,将这尾活蹦乱跳的小鲤鱼死死按住。他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杀猪宰羊似地大剌剌剥开领口,低头朝那醉人的源泉碾去。
“不行!救命!啊啊啊!”二宝失声惊呼。没有痛感,但他知道獠牙是怎样刺进皮肤的,甚至能听见“啵”的声音。
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朝着不自然的方向流动,不受控制。他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反过来和这火头军对着咬,可他咬不过火头军,火头军多不要脸啊!
二宝哭惨了,藏弓却丝毫不知收敛,喝到痛快时还伸进二宝的衣摆里摩挲皮肉。二宝两腿乱蹬,藏弓就用膝盖顶住,直到这尾小鲤鱼再不能动弹为止。
17、17 惹事
已经是二更天了,喝多了酒的镖师上了趟茅房,回来就找不着自己房间了。他迷迷瞪瞪摸着了一扇门,吱呀一声推开,就着手里的灯笼瞧见了骇人的一幕。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梳着大长辫子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娇小些的,压在桌子上吮吸脖子。乍一看以为是亲热,再一看还不是一般的亲热,因为他怀里抱着的分明是个少年,似乎已经昏过去了,脖子上有血,长辫子男人的嘴角也有血。
“你什么人,你干什么?!”镖师惊恐万状,也不知醒没醒酒,反正扶着门框都几乎摔倒。
那男人闻声转头,牙齿离开了少年纤弱不堪一握的脖颈,少年便像没了脊梁骨似地软倒在桌子上。
“你走错房间了,”男人说着舔净了嘴角的血。
镖师不由自主跟着吞咽,仿佛也能尝到那股子血腥味,勉强镇定下来,开始思考是趁机走掉还是去救一救可怜的少年。
男人却没给他机会,一步一步走来,接着上面那半句,“人生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回头路走的,错一步,毁全局。”
镖师意识到危险,想逃却发现自己有些脚软,像是被什么力量慑住了。他又打算豁出面子大声叫喊,吵醒别人来帮忙,谁知隔壁房间门口先传来了自己女人的声音。
“你干嘛呢,上个茅房这么久,还跑别人屋去了!”女人也打着灯笼,骂骂咧咧朝他走来了。
“别!”镖师刚脱口一个字,人就被抓住肩膀掳进了房内,接着后颈一麻,倒了下去。
躺在桌子上的二宝尚有一丝神智,快要闭上的眼睛里倒映着这一幕,顿时满心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