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松鼠看得更通透,对比在兵器铺时的状况,一语道出了真谛,“狗将领好像比早上虚弱了不少。”

二宝驳道:“他虚弱个屁!他拎我的时候力气大得很!”

松鼠拿来泼藏弓的水正是二宝滴了血的水,藏弓极度干渴地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丝甘甜的滋味。他抬眸看着二宝,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伤着你了?”

“对!”二宝带着委屈。

松鼠也嚷:“狗将领,我说过不要打二宝的主意!”

藏弓掐着眉心,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阵子怎么净干这种不上道的事情?

他目光瞄向二宝的脖颈,按捺住欲望,说:“对不住了,我一向听不得别人骂我心胸狭窄,所以一时没收住脾气。要不然你扣我薪水?”

二宝说:“那我没骂你之前你也把我提起来了!”

藏弓说:“这能赖我吗?要赖也得赖你人太好,太宽宏大量,凡事都先为别人考虑,从不考虑自己。我能看得惯别人欺负你吗?听你为欺负你的人辩护能不生气吗?”

二宝被他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咦了一声。不是应该吵架吗,怎么夸起来了?

松鼠简直气得冒烟,跳起来狂踩二宝的脚背,甚至希望二宝的脑子能长在脚丫子里,这样就能踩醒他。它说:“别信这狗将领!他在耍你!”

藏弓说:“怎么,小老板连铁匠那样的坏蛋都能原谅,难道还担不起这些赞美?你们想想,铁匠诬告失败了只需要赔点钱,告成了赔的就是小二宝的一条命了。长此以往,心怀恶念者必然无所忌惮,受害的必然是更多无辜,我主张严治有错吗?”

二宝抠着手指想,啊,好像没错?

松鼠急了,“就算这事不赖你,你把卤肉铺砸了,把人打了,还要了十倍的赔偿,难道也一点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