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放下杯子数了数剩余的药丸,二宝对着后院喊:“灰老大,‘能量弹’快用完啦,你今天再去舂些糯米,我得再制几斤糯米皮。”
“他不在。”沉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二宝匆匆跑进里间,打开后门进入后院,看见黄牛正仰躺在板车上晒太阳,骂道:“叫你不要随便开口,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灰老大去哪里了?”
黄牛的大嘴唇子上下碰撞,“还能去哪儿,溜出去听人闲侃了呗。臭皮子就那么点追求。”
黄老三向来不服松鼠做老大,二宝怕它叨咕起来没完没了,干脆把后院锁了,要是有人听见也不会知道是一头牛在说话。
“二宝!”松鼠从屋檐跳下来,“二宝你猜我听到什么八卦了?”
“谁家婆娘又难产了?”
“不是!你记起没,今天竟然是那个暴君的忌日。有个不懂事的孩子跟着大人学烧纸,没谁好惦记的就烧给了暴君,可笑死大家伙儿了。”
二宝说:“活着没人待见,死后居然还能落着一把纸,算他命好。”
可不是,暴君在位那几年净顾着打仗了,对老百姓一点建设都没有。
不像现在,大路一条条修起,蒸汽机车在民间普及,就连这个偏远山坳里的小市口都变成了店铺云集的昆仑大街。
全都是新君的功劳。
二宝把炒好的坚果端了出来,松鼠帮着撑口袋,分成多份,打算送给日常合作的几家店铺。
“对了,今天得舂糯米了。”二宝说。
“怎么用这么快?你是不是又给环卫婆婆免费投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