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宙连忙坐直:“不用不用。”
说了不用还不够,人还太激动,差点从沙发上跌了下去。
这一跌,成功阻止了谢时新。
离唐宙最近的赵渺赶紧把唐宙扶起来,他还不忘转头对谢时新说:“你不要过来,站那边说。”
谢时新又原地走了回去,好像大家给他画了个圈。
唐泽见谢时新这样,不免笑了出来。
看来是自己反省了一阵了,平日里的气势全部都没有了。
“说吧。”赵渺作为娘家人,底气很足。
谢时新问:“从哪里说起?”
赵渺扶着头:“你还知道你犯的事多啊臭王八羔子。”
谢时新:“对不起。”
谢时新这一身道歉,唐宙左边拉了他一下,唐泽右边拉了他一下,似乎都在提醒他收敛一点。
“先说标记的事吧,”唐泽开口:“你跟我说误会,是误会了什么?”
谢时新先看了唐宙一眼,然后才说:“我易感期比较特俗,容易忘事,气味也容易混淆,所以那次让唐宙给我留了他的院系和名字。”
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记忆唤醒,认真听着。
谢时新言简意赅:“但是这件事被吴宁看到了,唐宙离开之后,吴宁进来了,他把纸条换了,换成了他的班级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