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新靠过去:“还没完。”
唐宙:“你不是已经不难受了。”
谢时新用新长的胡渣刮唐宙的脸蛋:“还需要一管新的抑制剂,才能彻底好。”
唐宙被弄的好痒:“什么抑制剂。”
谢时新:“你。”
接下来才是谢时新真正的战场。
抑制剂散发着他迷人的红豆味,谢时新好像自己被煮进了一碗红豆汤里,红豆浓郁的香,红豆粘稠的触感,不断将他包围。
他一次一次地游到汤底,一次一次感受红豆汤滚烫的热度。
这次的谢时新和往常的都不一样,唐宙能明显感受到。
或许是因为谢时新易感期的缘故,唐宙比以往要更加敏感,也更加渴望得到谢时新的全部。
最后糊里糊涂的,他突然对谢时新说:“我想要你标记我。”
谢时新明显顿了一下:“什么?”
唐宙:“标记我谢时新,我要成结标记。”
唐宙的要求对谢时新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在alha的易感期,一个oga对alha这么说话,已经足以让alha丧失理智,更别说这个人是唐宙。
不过谢时新还是强忍着生理需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