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新:“你听起来很失落?”
唐宙点头:“嗯,没人陪我玩游戏。”
谢时新沉默了片刻,问:“你们玩的什么游戏?”
唐宙:“寻奇战士,你听过吗?”
谢时新:“没有。”
唐宙:“挺冷门的,何乐源他玩得很好。”
谢时新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谢时新又问:“刚才谁找你?”
唐宙:“同事,实验室的机器有点问题,我帮他调了一下。”
谢时新随口一问:“什么问题?”
“分离机失灵,其实没有失灵,那个机器不经常用的话要调的,”唐宙笑着摊手,语气变得抱怨:“它特别矫情,按钮数值指针得在一定的范围,还要按顺序伺候它,不然它就罢工不干。”
谢时新:“这么有意思。”
“是啊!”唐宙点头:“实验室里还有另一台机器,也很有意思,”唐宙说着笑起来:“它得先灌试剂才能启动,这个试剂得是70浓度的,还只能灌容器的一半,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行,不满意它还会发脾气,好半天不让你碰它。”
好像一提到专业相关的东西,唐宙就有许多话说,眼睛里也有许多光芒。
就像上次的直播,他一个人站在台上侃侃而谈,接受众人仰慕的目光。
谢时新只懂一半,但还是津津有味地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