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新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唐泽:“希望谢先生不要迷失自己。”
谢时新后槽牙用力地咬了一下:“我以为你是要和我谈唐宙的治疗方法的。”
唐泽笑:“和你谈,你能懂吗?”
谢时新坐直一些:“如果唐先生再这样阴阳怪气没有正题,那么慢走不送。”
唐泽似乎因为激怒了谢时新,有些小得意。
“阿宙的治疗方法我刚才说了,最有效的就是想办法褪掉他身体里的药效,”唐泽说:“但这样,他那些已经忘掉的,都会想起来。”唐泽又说:“再者,你也不能保证,每次他发情,你都在他身边。”
谢时新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唐泽:“目前没有。”
谢时新皱眉:“唐宙不一定愿意这么治疗。”
“是啊,”唐泽叹了声:“现在他情况还可以,他肯定不愿意,他这个人,苦没吃到一定程度,是不会妥协的,”唐泽想了想,又补了句:“可想而之,他之前想要忘掉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勇气。”
谢时新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唐医生还有事吗?”谢时新下逐客令。
“没有了,”唐泽也不想多待,他拿起手机:“留个电话,以后阿宙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谢时新:“嗯。”
两人都不情不愿地互留了电话,谢时新再不情愿地说谢谢,唐泽也不情愿地说不客气。
管家送唐泽出门,谢时新则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