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宙确实经常头疼,特别是思考过度之后,他想这几天应该是工作太紧凑了,许多实验都堆在了一起,还处理了大量的数据。
电视看了一会儿,唐宙就有些困了,他想洗个澡去睡觉。
遥控才拿起来,身边的谢时新突然问了句:“你不好奇我是做什么的吗?”
唐宙把遥控放下,回答谢时新:“我知道。”
谢时新稍稍挑眉:“你知道?”谢时新拢了一下西装,嘴角似乎马上就要勾起一丝笑意:“你知道我是谁了?”
电视正好播到一个搞笑的片段,唐宙尽量把语气放得正常。
他说:“你是性服务者。”
客厅静置了片刻。
几秒后,谢时新:“性什么?”
第4章
电视里的搞笑片段很快过去,唐宙因为谢时新突然吼的一句,太阳穴突突两声,头更疼了。
“性服务?”谢时新发出了唐宙听不懂的笑声:“你开什么玩笑?”
唐宙舔舔唇,他没有看谢时新,缓慢道:“没关系,我不会看轻你,我不介意这个的,每个工作都有每个工作存在,的,意……”
唐宙声音越来越小,他明显感受到来自身边alha的暴躁气息,好像他再继续说下去,就会马上死在谢时新的手上。
很快,他听到谢时新又吼了一声。
“我不是什么性服务者!”谢时新声音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