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眉头紧皱,肯定地回道:“我不会理他的,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跟杨可分别半天对他来说都很难捱,十年他死都不会同意的。

杨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凑到他嘴边亲了亲恋人的嘴角,以示奖励,然后被许言喻压着吻了几分钟。

舔了舔肿痛的嘴唇,她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当初那个被她偷亲一下就要脸红很久的少年已经长大了啊。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先缩在炕上聊一会儿天,大部分时间是杨可在讲,许言喻负责听。

今天许言喻揽着她的肩膀坐下后,不经意地询问:“你怎么会想到问刚才那个问题?”

怀里的人不自然地扭扭身子,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

“是不能告诉我的事吗?”

许言喻问得小心,说出口后,怕杨可为难,很快又岔开话题:“最近村子里有什么新鲜事吗,你给我讲讲吧。”

杨可却忽然说道:“言喻,你有没有想过要治好自己的病?”

身后的男生沉默了几秒,说道:“有段时间很想,现在不了。”

因为杨可而心神不定、患得患失的那段日子里他确实做梦都想摆脱怪病,现在杨可每天都来找他,他对康复就没什么执念了。

杨可直起背,仰头看着他,“你愿意为了我尝试自我治疗吗?”

“什么?”

“我们试一下吧,如果不行我就认了。”

许言喻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地问:“可可你在说什么?”

“社恐是可以治疗的,你现在和我相处起来完全没有异样,那面对其他人一定也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