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点劲……”杨父刚想说你那点劲儿劈不动的,又想到女儿双手提水桶的样子,把话咽了回去。
看着闺女执着的眼神,他老实地把斧头递给了杨可,“行,你帮爸劈了这些,累了喊我出来,我进屋洗菜去。”
杨可开心地拿起斧头,颇为新奇地对着木头比划了几下,接着用力一抡,斧头刃完美地和木头错开。
第一次劈柴肯定会失误嘛,她非常乐观地想,然后认真挥出第二下。
木头倒下了,完好无损地倒下了。
杨可不信邪地试了十几次,直到一块木头被她劈成了五六个小木块。
“……”
她望向屋里,杨父背对着门在洗菜,没有看院里的情况。
很好。
杨可果断丢掉了斧头,在院子里挂着的晾衣绳上拿下了一副干农活用的麻布手套戴上,利落地把两只袖子提到胳膊肘。
冷风吹着她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身体哆嗦了两下。
杨可呼出一口气,手竖成刀状,对着木头用力切了下去。
一整根木头从面上断到中心裂开,杨可粗暴地掰开了还连着的部分,“呵呵呵呵”地笑着拿起了下一块。
快速搞定了一堆木头,杨可对着院子里的水龙头洗了手,而后被冷水冻得跑进屋里,抖着手去寻找暖炕头。
杨父听到女儿开门进屋的声音,立刻用胳膊擦了下眼眶,转过身不让杨可看见自己的眼睛。
杨福全在屋里流了许久的眼泪,他心疼自己的姑娘不能继续念书,恨自己不争气瘸了一条腿,干不了多少活,还得让闺女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