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还没行动,门口那处的庞然大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阿木尔揉着拳头,咧着嘴,笑着进来与许昌懋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打架?还不够我热身呢!”

说着,一拳捣在最近一人身上,那人瞬间晕倒在地。

阿木尔有着蒙古族的血统,身强体壮,仅是站在那儿就给人压迫感,更何况连了十几年跆拳道,简直无坚不摧,什么都不怕了。

一拳倒一个,屋子很快清净了。

阿木尔单手拎着胖子扔到许昌懋面前,问道:“你想怎么阉割?”

望着许昌懋,胖子吓得直打哆嗦,连求饶都忘了。

“放了吧。”许昌懋揉了揉被瓶子划伤的手指,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放了?”阿木尔不理解,“他敢那样对你,我不把他大卸八块就不错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们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许昌懋拍了一下阿木尔的肩膀,“行了,闹得够大了,一会儿别招来敬……”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躁动,半开的门被撞开,几个……

……

许昌懋焉啦吧唧的坐在凳子上,房间的灯格外的亮,晃的他眼睛痛,耳边只听见阿木尔激动的说话声,不清楚,许昌懋也无暇顾及了。

抬头看了眼表,已经凌晨一点了。

“叔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明天还有考试呢?”许昌懋装的极为乖巧问道。

“打了这么多人,还想回去。”叔叔不吃他这一套,“未成年吧,等你父母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