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你咬的啊。”
萧缙:“……”
晏程说:“咬的好凶。”
被咬还笑得很开心。
萧缙:“……”
晏程:“你想把我咬坏了吞进肚子吗?”
“萧缙,别不出声呀。”
萧缙看晏程不依不饶的趋势,开口:“程程。”
晏程仿佛发现什么新奇的事,萧缙竟然被他说到脸红了。
平日里安静内敛的人,在萧缙面前就收不住,说话越来越骚,甚至得寸进尺到释放他的信息素来试探萧缙的反应。
接木骨花的味道让萧缙眯了眯眼睛,看晏程闹他,责备不了这个小男生。
无声之间苦艾酒渐渐蔓延,比起麝香葡萄的清甜甘美,苦艾酒热烈浓厚的味道完全以压倒性的气势覆盖着晏程的信息素。
前一刻气焰嚣张的晏程顿时萎了,犹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看着萧缙欲言又止。
浓烈霸道的苦艾酒让晏程越来越热,偏又不想服输。
接骨木花微醺的优雅甜美无形中缠绕在萧缙的脖子上,穿过他的发丝,拂过他高挺的鼻梁,溜进唇缝,钻入喉腔。
alha与oga的搏斗,晏程要的不是臣服,而是诱惑对方不再克制。
晏程的眼神从炽热,转渐动摇,迷离,就像一直被驯化的小狗儿,身形晃了晃,倒在萧缙随时张开的臂膀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