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抗压能力不行,会疯掉,好歹也是亲生的, 我不忍心。”
徐曼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转过头, 看向小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母爱的疼惜和不可抑制的怜悯之意, 声音更是温柔得不像话:“我们没有讽刺你,爸妈这么爱你。”
但是你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徐曼又耐心哄道:“只是你长大了,也该学着承担一点责任了。”
徐女士什么时候这样过, 魏廉警惕地看着自己爸妈:“我有什么责任?不是有我哥呢吗?他在飞飞家帮完忙就该回来了!又用不着我继承家业!”
徐曼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是这样的, 我和你爸思来想去,决定把家业留给我们最亲爱的小儿子——也就是你, 所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亲爱的?还最亲爱的?!
魏廉觉得自己的怀疑非常合理, 他瞪着眼睛看了爸妈好几眼, 在心里吐槽道:有病!
可面上当然不敢, 他“呵呵”两声,飞快地拿了自己衣架上的衣服:“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长了颗痘想用你的粉饼盖一下,不小心给你抠出来个坑!”
他想一定是事情败‘露’了, 所以徐曼才会这么奇怪!
徐曼听完当即站起了身,顺手拿了个抱枕甩了出去:“魏廉!你给我站住!看我打不打你!”死孩子多大了!还改不了喜欢破坏她化妆品的坏‘毛’病!
魏廉又不傻,站那里干嘛!
他把自己拉风又‘骚’包的座驾开了出来,大冬天地还在脸上挂了个墨镜,人跟车一样……‘骚’得不分伯仲。
他这大老远回来一趟,结果好兄弟们都还挺忙的,导致他一个人在酒坐到了大晚上,都快下半夜了才把人凑齐了。
魏廉十分不满:“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忙啊?”他看向了成飞:“你在我哥那都没有优待权吗?他还是个人吗?怎么可以这样奴役你?!”
棠星和毕澜言都只是在一旁,笑笑不说话。
成飞心虚地抱着自己的杯子,不敢说他故意加班想多和魏嘉杭待一会儿的,下班后各回各家,是没办法过二人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