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飞摇头：“不不不，我来，我矮。”

在音乐响起时，成飞身体僵硬，跟着魏嘉杭的步伐，移步，旋转，因为头一次跳女步的原因，他不太自信。

魏嘉杭趁着旋转的间隙，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用担心，你不熟练女步，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成飞耳朵里甚至听不到音乐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魏嘉杭的呼吸声，旋转了几次就让他晕头转向，彻底找不到北了。

他和魏廉最早学舞，是跟着老师学，但两个人又都喜欢模仿魏嘉杭，那老师说过，成飞学得最像。

他熟悉他的节奏，知道他在什么时候要旋转。

所以在最初的僵硬之后，晕了头的成飞是自然而然地流‘露’，两人仿佛在磨合之后越来越默契，动作流畅又透着一股熟稔和亲昵。

一开始还有人在笑，两个男生跳舞，有一个要跳女步，应该会挺好玩。

慢慢地，就没有人笑了。

这两人跳舞跳得……让人满心钦佩，是我眼花了吗？这还是我们老大吗？这舞蹈是调情的吗？

音乐结束后，两人还都有那么点意犹未尽，成飞喘得特别厉害，魏嘉杭看他两眼，往外走的时候说他：“不喜欢运动的话，也该多跳跳舞，不然的话……”

成飞反应慢了好几拍：“我不太喜欢在舞会上跳舞。”

仗着现场热闹，没人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魏嘉杭有些肆无忌惮道：“那跟我跳呢？也不喜欢吗？”

成飞缓缓扭过头，看着他，小声道：“不，喜欢。”

他更想说：求之不得。

有了魏嘉杭的开场舞，之后大家都放开了些，邀请自己的心仪对象，或者好基友上去跳，哪怕只是瞎跳‘乱’跳，也全都兴奋得不得了。

魏嘉杭和成飞只坐在不起眼的位置，静静吹了会儿风，魏嘉杭说：“走，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