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她长命百岁,盼她身强体健,盼她做自由的风,走过所有想去的地方,看所有想看的风景。
扎克利重新收回目光,低声喃喃,“或者庆幸现在是宴会,我不想给她惹麻烦?”
他声音放得很低,也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真的问自己。
他在威胁自己吗?
不知是不是酒精麻醉了安格斯的神经,他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待他再说什么,伊薇特提裙走回来。
她神色自然的将手臂挽到扎克利的臂弯里,转头对安格斯道:“骑士长先生,我刚才看到伊索大公似乎在找你,就在靠窗的花墙那里,你快去吧。”
安格斯咬了咬牙勉强笑道:“谢谢您,我这就去。”
高底的鞋子穿起来非常累人,加上不可避免的交际应酬,扎克利瞧出她的疲态,“我们现在走吗?”
伊薇特点头,“嗯,我们悄悄走。”
二人把酒杯放下,接着花篮与各种围帘的遮挡,悄悄从宴会厅中走出门廊。
刚出宴会厅,扎克利就把伊薇特挽着的手臂抽出来,揽着她,帮她承担了大部□□体的重量,带着她往前走。
一转过回廊,扎克利松开手臂蹲在伊薇特面前,紧身的外装绷在身上,扎克利干脆脱下挂在臂弯里,“我背你回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