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璟一愣。

姜归嘴角微微翘起来：“所以你想怎么愚弄都可以。”

慕容璟愕然，惊奇望着姜以薇，那种琢磨不透的陌生感再一次袭来，慕容璟沉了脸：“阿衡，我是真心实意在向你道歉，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得不对。”

“我也是真心实意的恶心，”姜归歪了下头，似笑非笑，“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还愿意回收你这样的垃圾。”

慕容璟勃然大怒：“姜以衡！”

姜归轻轻抚了裙摆，好整以暇地看着慕容璟。

“你真的打算和我撕破脸。”慕容璟神色危险起来。

姜归耸了耸肩：“是你撕了自己的脸。”

慕容璟立刻想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她揭露自己和姜以薇的私情，脸颊重重一抽，怒气油然而起。

慕容璟缓缓站了起来，他是天之骄子，之前的好声好气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毕竟不是谁都是姜以薇，能让人一退再退嘛。

“退婚，可以，你别后悔。”慕容璟目光森然。

姜归微微笑着道：“求之不得。”

慕容璟哽了下，紧接着冷笑两声，死鸭子嘴硬，姜家的公司依靠慕容家，失去了他这座靠山，他就看着姜家怎么死。

“但愿你能一直这么硬气。”慕容璟一勾嘴角。

姜归托腮笑吟吟道：“如你所愿。”

慕容璟噎了噎，第一次发现姜以衡嘴皮子这么气人，他气极反笑，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