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出去,朝堂上便跟开了锅一般。
林青槐竖起耳朵听了会,悄悄翻了个白眼。
一路无话。
建宁帝带着他们进了御书房,摆手屏退左右,撩开袍子坐下,“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王有赤羽卫盯着,昨夜老三深夜进宫,说怀疑小九已经离开上京,还将城门附近那民宅的情况详细禀明。
闻野让人守了一夜,里边没人出来也没人去找,院内的护卫看不出来历,因而没动。
“燕王可能已经逃去西北前往蛮夷,臣女的婢女从保平回来,在路上遇到的人马不像是寻常商人,也不是爹爹的人。”林青槐的说辞不变,尽量不露马脚。
“你方才说你要和老三去追他?”建宁帝抬了下眼皮,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可知此事非儿戏。”
“青槐正是知道才闯入勤政殿。”林青槐一点都不怕他,抬高了下巴,从容出声,“臣女与晋王去追人,燕王留在上京的暗桩不会多想,他们的注意力只会在爹爹身上。”
“你倒是挺能想。”建宁帝失笑,“罚你二人禁足府中一月,一个时辰后,三百赤羽卫化整为零,在城外十里亭候着你二人。”
如此安排,小九若是去了西北,得知闻野往漠北去,脚程定会慢下来,这俩小的就有机会追上他。
便是小九没去西北,也能历练下老三。
他这儿媳果真是个宝贝,怪不得闻野每回提她都得意洋洋。
“臣女遵旨。”
“儿臣遵旨。”
林青槐和司徒聿同时行礼。
建宁帝又交代几句,带他们回到殿上,狠狠训斥他们一通,罚他们回府中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