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清楚林青槐为何会与裴恒如此熟悉,却也不会胡乱打听。
“那倒不是,我瞧着裴公子的背影有些眼熟,故而找温兄打听。”贺砚声笑笑,转了话题恭喜他夺得魁首。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飞鸿居,在楼上要了间包厢。
宋浅洲站在文奎堂前发了会呆,谢绝了几个同窗的邀请,坐上马车回相国府。
那温亭澈不过是外地的考生,文采竟如此出众?
以他的本事,明年春闱进三甲问题不大。
“公子,有信。”车夫敲了下了前窗,嗓音压的很低。
“找个人少的地方让他上来。”宋浅洲面上覆着寒霜,用力捏紧了手中的折扇。
暗卫查到的林青槐,绝非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人。
一首小诗,将所有等着看她出丑的人骂了进去,面对邱老宠辱不惊。便是没什么见识不知邱老大名,也不该如此从容。
若真能把她拿下,入赘靖远侯府,说不定她会是自己谋取帝位的好帮手。
宋浅洲眯了眯眼,脑海里闪过在亭子里发生的一幕,激动的情绪缓缓平息。
她对自己毫无兴趣。
“吁……”马车在一家卖糖果的铺子前停下,宋浅洲坐直起来,等着暗卫上车。
须臾,一道身影蹿上来,恭敬行礼,“少主。”
“什么信。”宋浅洲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想到母亲,脸色白了白,“可是青莲寺出了变故。”
“回少主,王妃被赤羽卫带走,小的未能救下王妃。”暗卫埋下头,嗓音发哑,“鲍大人让少主即刻离京,以免被赤羽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