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空出左手,侧身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到自己胸前,顺手拿了水囊给他。
林青槐:“……”
他的臂力何时这般好了?
上一世似乎并非如此。
她记得数月后,自己代替已故的哥哥改回本名获封世子,尔后与他在校场比试,他可是连五十斤的偃月刀都举不起。
自己如今虽只有十四岁,六十斤是有的。
“先喝点水,挂囊里有干粮还有红豆馅饼。”司徒聿双手抓着缰绳,虚虚将他圈在胸前,清润的嗓音裹着藏不住的温柔,“是飞鸿居的红豆馅饼,滋味还好。”
也是他最喜欢吃的。
只是此事过后,他就不怎么爱吃了,反倒爱上了红豆糕。
“唔。”林青槐喝了口水,神色古怪。
飞鸿居是她开的店,然而她不喜欢吃红豆馅饼,是哥哥喜欢。
司徒聿何时跟哥哥如此熟悉?
她虽养在镇国寺,但每个月里都会回侯府住上半个月,听哥哥讲伴读的趣事,偶尔也扮做哥哥替他去上课。
哥哥从未说过,他与司徒聿交好。
当今圣上尚未立储,父亲提点过他们,太子之位尘埃落定之前,定要中立。
林青槐盖上水囊,想到眼下大家都才十几岁,暗骂自己疑心生暗鬼。
司徒聿就是那样的人,他细心周到润物细无声,上一世也曾如此照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