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之,又怎么了……”
“你这个主人是死的吗?”
这是真生气了。
严坤提起精神,这才瞧清他胸前的一滩红酒,悄悄倒吸了一口气,佩服了一秒那个女人的胆量,赶紧补救道,“我叫人马上准备新衣服……”
他便说便扔给那蠢女人眼色,示意她别呆着碍眼。
女人仿佛也被霍崤之的反应吓到,倒退两步,赶紧转身,一刻不停地离开现场。
“今天是我没管好,这个也出篓子那个也出篓子,”严坤告罪,“霍少爷,咱先上楼去把湿衣服换下来,行吧?”
“算了。”
霍崤之拧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显然脏衣服让他不舒服极了。但却意外地没有再上楼去耽搁时间,提起被淋湿紧贴皮肤的部分,直接进了车库。
倒车,油门。
“喂,崤之,这么忙到底去哪儿啊?”
回答他的,只剩一屁股跑车尾气。
乔微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输完了全部的药。
隔壁奶奶的儿子替母亲买饭时,也顺便给她带了一份白菜瘦肉粥。
乔微没有食欲,只是不想辜负别人好意,勉强咽了两勺才放下。
血肉里的骨头隐隐发疼,总有难言的不适。
更多的是心理作用吧。
她这样想着,拖着疲败的身子随意洗漱完,跟着看了一会儿病房里的电视,便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