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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寝室的消息也不知是被谁挖了出来。潘迪还记着那天两个人闹的别扭,只以为女生是汾乔的粉丝,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女生从潘迪的神情间看出几分端倪,贴心道:“汾乔很难相处吧?我觉得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很冷漠的人。”

这句话说到了潘迪心坎儿里,想起汾乔看到她的男友劈腿,却什么也不说,把她蒙在鼓里反而还那样质问她,心里又开始别扭,瞥了女生一眼,语气好歹缓和了些:“算你还看得出来。”

铃声一响,教授带着讲义上台开始授课,女生继续兴致勃勃和她搭话。

两人坐的是后排,离讲台远,教授又上了年纪,听不到也看不清楚,两人便肆无忌惮聊起来。

东拉西扯赞美了潘迪几句,女生又把话题绕回了汾乔身上,“话说,我看见过好几次,汾乔周末时候总有豪车接送,跟那种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似的。她家的背景很深吗?”

潘迪曾经帮辅导员整理过学生档案,无意间看过到过汾乔的户口,就只有汾乔一个人,父亲那栏显示亡故,已经被注销。

上次看到顾衍送她的时候,汾乔自己也说过,她爸爸已经去世了。想到汾乔从没和家里人通过电话,接送她的也是爸爸生前的朋友,她应该是个孤儿吧……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女生打听的太细了,拧着眉道:“你问这些干嘛?”

女生冲她笑了笑,“我就是问问,汾乔这种性格,也不知道什么家庭才能养得出来。”

潘迪放下了戒心,“接她的是她爸爸的朋友,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